我发现似乎我在暑假里并没有在这里写过东西,或者说这里看上去已经「荒废」掉了。当然其中的主要原因是时间分配问题:当我想写点什么的时候发现没有时间,当我有时间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写了。而且我本来意图是想把这里变成一个共同记录下生活与技术的地方。结果现在我更想写生活,但又不想透露出所有的事情,总之内心的想法很复杂,但总也实现不了啦。

暑假里只是对网页的代码做了一点极小的「更新」。加引号是因为加的部分没啥用,只是使用 Javascript 做一下尝试罢了。

开学前一天我发现连接似乎超时了,所以我那时在找替代方案,但是现在可以连了,替代方案什么的以后再说吧。

记得我在暑假开始的时候计划学一下 Qt,可是学了几天后我很快就遇到了瓶颈(比我想象的来得快得多):C++ 的各种面向对象的特性,因为我平时都不用(估计是写竞赛代码写习惯了),所以要花很长时间反应:「咦,这是什么鬼,还能这么写!」,信号槽也在一开始把我坑得死去活来,主要是 Qt 5 后的新信号槽语法有时候会碰到函数重载冲突的问题,然而新语法可以在编译时检测编写错误;旧语法虽然没有这个问题,但不能在编译时检测。于是最后我决定……还是等上大学的时候再学吧。高中留下的时间不太多了。

其实我一开始想学的时候是有最终计划的,想写个小程序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。但自然地,现在这个计划就完不成了。


暑假一开始放假的时候觉得很开心,虽然被统一「克扣」了十天的假期。后来生病了,发高烧连续十天(当然三天后吃退烧药可以退,但会反复),一直在医院和家中往返,最后还住进了观察室(这是第二次了)。扎针扎多了的感觉极为不好受,时间长了手都是僵硬的。第一天我跟老邓说我发烧的时候她说「生病很幸福」,在那几天我从未感受到这一点。后来想通了,也许的确是这样,仅限于在要上学的时候生 2~3 天就好的小病。

可这是暑假时光啊,可这用了我十天时间啊。

当然,从辩证法的角度来讲,生病也有它好的一面。那段时间里我认识了不少药物的名字(尽管现在全忘了),知道了退烧药会让白细胞数量下降(差点降到临界值),品尝了 KCl 的味道(难喝死了!),同时观察室有免费的 Wi-Fi 连接,听了一些新歌……还有,观察室的医生劝我学医(虽然我一直决心进计算机系)。

生病给我带来的直接后果是:作业来不及了。我现在仍对「智慧」这篇作文记忆犹新,因为它花费了我三天的时间我才写完,而最后那天是 8 月 30 日。不过当我知道老邓的作业进程比我还慢时心里稍微安定了些(这不知是不是算是幸灾乐祸吧)。


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我必须要吐槽一个两个东西:OS X Yosemite 和 iOS 7 / 8。

记得我在这篇开头曾经称赞过 OS X。确实不错。但是自打 Apple 进入扁平化之后就明显感觉 bug 在飞速增多。举个例子,OS X 10.10.4 之前采用了新的 DNS 解析进程 discoveryd 替代老的 mDNSResponder,据说是有人看到 mDNSResponder 里面解决跨平台问题的代码太多,于是重新写了一个。可是新的 discoveryd 里面的 bug 实在太多……于是 10.10.4 后又换回来了。

唉。升级之后的明显感觉就是大问题没有,小问题不少,而且速度也不快。

等 9 月 9 日的 WWDC 推出 OS X El Capitan 和 iOS 9 吧。


说到 OS X El Capitan,我突然想到了新的「rootless」特性,就是被称为「系统完整性保护」(System Integrity Protection, SIP)的特性。简单的说,就是即便获得了 root(系统最高管理员)的权限,也没有什么用,系统文件还是改不了。

不知道我那时候还能不能用得习惯了。而且如果 iOS 9 也有这个特性的话,可以想象越狱的难度会进一步加大。


8 月 20 日至 27 日是去学校信息集训。有趣的是,物理和化学的时间与这是相同的,于是上下午机房里只有四个人,后来人稍微多了点。

集训主要内容就是刷题,这个没有什么好说的。坐在我右边的是钱逗,他这几天就是刷一会儿题目再浪一会儿。他用 Windows API 写了一个屏幕彩色闪烁的程序,后来这个程序的功能越来越多,我也「帮」他找出了不少 bug,比如说输入字母会无法返回选择菜单(他不准备修),输入 -1 会越界访问其它内存的内容然后崩溃掉之类。当然我们还开发了一种名为「256 色」的娱乐项目。

其实只用机房里的电脑娱乐是有很多方法的,比如说一直输出 \a(这会让电脑一直发出滴滴声,而且窗口会关不掉),用 Windows API 的 Beep() 发出不同旋律的声音。只是后来我们玩得太过头,结果老师把声卡驱动直接删掉(电脑不能直接连外网,每次启动自动恢复硬盘),顺带禁用了很多东西(似乎是用组策略干的):任务管理器、控制面板、MMC……

但是你要知道,只要想玩,总是可以找到玩的方法的。钱逗一开始把「开始菜单」的样式切换了一下,然后就发现了 Outlook Express,顺带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:John Smith(这是 Outlook Express 的示例名称)。不久后他在某程序上点了右键属性,发现了「兼容模式」,又发现点击「用 256 色运行」后会有复古效果出现,于是我们就开始玩了。

首先我发现在 explorer.exe 上加选项,然后到「网上邻居」里面让资源管理器卡死重启就能有很长时间的效果了;之后我又想到在 Dev-C++(这是我们用的 IDE)的 ConsolePauser.exe 或者是 g++.exe 上加选项可以有「暂时」而烦人的效果;最后,他发现控制台程序加选项后 Alt + Enter 全屏之后退出会有永久的 256 色效果……

我们真是一群无聊的人。我还用了一种捉弄钱逗的极好方法:在 iostream.h 里面加 #include <con>,然后……hhh(仅限 Windows)。

隔壁的机房在空闲的时候也是可以去的。那儿有 4 台 Mac,虽然一台坏了,只会在开机的时候嘟嘟叫,还有很多 PC 台式机。有一台 Mac 上面装了游戏「地狱边界」(LIMBO),于是我们都围在一起玩出主意。

有天在科技夏令营的那天学校里还看到爽哥,那天还拿到了一张奖状,这是后话了。


开学换了新班级,从 4 到 2,不过高二(2)班写得、叫得都比较顺。第一天我想竞选电教,失败了。不过老邓在文强挺顺的,当了班长。还有「她」在新班级还是和爽哥一个班,不是班长了,变成了团支书。

当然班干部什么的,我现在不怎么关心了。初中安心当了三年电教之后,现在在管人和管机器中选择,我一定会选择管机器的——机器好弄,而人心难测。

新班级的同学大多不认识,老师几乎全换,不适应肯定是有的。同学们都很友好,不过说一句坏话,谁知道他们(和我)以后会变成怎样呢?

这是个大坑,以后找时间再填吧。


说到「她」。不知道她在新班级怎样?开心吗?有什么变化吗?她,还是她吗?


我们「四人小组」在这个暑假里进行了第一次聚会。

其实这个「四人小组」还是一开始我取的名字,因为讨论组没有名字,我就加了一个临时的,没有到用了近一年。后来经过老邓和爽哥的提议,最终变成了「四个卖女孩的小火柴」(这名字个人觉得有点二,不过他们都喜欢)。

时间在 8 月 6 日,因为爽哥要乘公交早点回去,所以时间只能用来吃顿饭再粗略逛下街。地点在苏宁广场和南长街中选择,然后我用 Python 写了一个简单的程序随机选择。于是随机数之神选择了南长街。

然后我们就在那儿聚会啦(好吧我一开始还找不到那儿),吃了顿饭,味道不错,虽然我聊天的能力不强。吃完之后就逛街,大家都很开心。

我就粗略地写写吧,让老邓来写会比我好得多的。


暑假的坑差不多填完了。我刚才在想,我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多字是在写给谁看呢?网站的访问统计代码去年就去掉了,我不知道有没有别人会看我写的东西——估计是没有的,毕竟我没有做任何的 SEO 优化之类乱七八糟的玩意儿。

我是在写给我自己看。这些文字是我处在某个时间段时候的记录。就像很多人都记日记一样,我也就在这里写点东西。若干年后回头看一看,或许会是「我那时候竟然这么幼稚」或者是「我那时怎么想到的」。至于把它们写在网站里,也许是出自一种「自豪感」,至少自己写的东西能够在互联网上呈现出来,而且样式(CSS)是可以控制的,可以以自己想要的方式呈现出来。它们也许比一粒沙子还小,但如果会有人看呢?(所以有一个没什么用的评论系统)


最后:高二,加油!